的同时,屁股上打卷的尾巴还来回地甩。

还挺可爱。

被许叔叫来的的劁猪匠叫魏大生,老实巴交的一个汉子,见了桑枝夏紧张得话都磕巴,吞吐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仔细。

许叔看不下去了,啧了一声插话道:“这些猪崽子该去的东西已经都去完了,每日这么些酒糟煮了猪草喂下去,只等着数着日子长膘。”

像是为了自己的话作证似的,他还指着其中一头猪摇晃的屁股说:“你看那坐凳肉多圆!一看就知道好吃!”

桑枝夏哭笑不得的扶额。

许叔没了童生老爷的架势,挽了袖子衣摆拴到腰间,一副很懂的样子说:“而且明年也不必四处买猪崽子了,选了几头合适的留下了,到时候……”

“咳咳咳。”

赶来找桑枝夏有事儿的徐三叔咳了几声,打断许叔的不当发言,瞪道:“你这童生老爷的书只怕是读少了,还是应当回去再读几年。”

怎么什么话都赶着跟他侄媳妇说?

母猪配种这种话,能这么说吗?!

许叔龇牙吸气不说话了。

徐三叔对着桑枝夏招手,说:“丫头,你过来些我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
桑枝夏忍着笑过去,刚站定就听到徐三叔说:“你帮我回去劝劝你三婶?”

桑枝夏头顶冒出几个问号,奇道:“三婶怎么了?”

“你三婶她……”

徐三叔警惕地看了眼四周,确定没人听得到自己的话才低声说:“咱家酿酒坊之前不是接了一桩关外的买卖吗?据说卖得挺好,那边商队的又来找我买酒了。”

桑枝夏心说这是好事儿,怎么这般紧张。

徐三叔下一句就说:“我都打听过了,那来往关外的商队其实就是个倒手商贩,将关内的东西低价买了送到关外,转手一放价格就能高出不少。”

“所以,三叔你是想……”

“我想出关去转转。”

都是到手的银子,何必拿给旁人赚了,自己去把买酒的订单拿到手里捏着不好吗?

从酿酒坊拉出去直接卖,肯定更赚!

桑枝夏为徐三叔的大胆一霎无言,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。

徐家至今可还是戴罪之身,按律终身离不得流放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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